子的命，值了吧？”范学成语气笃定，充满期待。
他觉得，自己够诚意了，而且，自己生与死，根本不会影响范家的大势。
在这种情况下，方川应该会考虑放过他们！
方川摇了摇头：“你是真让我大开眼界，可惜，还是不行啊！我不能放过你！”
“你——”范学成只觉得头脑一下充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他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不放过他们？
这样都不放过他们，那么，方川是铁了心不好放过他了。
要说反抗，他根本没有资格反抗！
他懊恼地看着方川：“那你杀了我吧！我就这么跪着！你就杀一个向你跪地求饶的人吧！”
“耍赖？”方川眉头一挑，看了看这个范学成。
他不得不承认，范学成虽然有些无赖，也有些不要脸，可是，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因为，他方川，现在是大势。
这个范学成，懂得在大势面前选择臣服，忍辱负重，这一下，也堪比韩信的胯下之辱。
“方先生，反正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你要杀就杀，不杀我，我就感激你。”范学成也是彻底豁出去了。
方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