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能让他迅速恢复的办法。”
他顿了一下,语气沉重:“实际上,这种病人能被治愈的概率很低,最多是降低他出现幻觉的次数。”
他叹了一口气:“而且,这将是几年的拉锯战。”
“我明白了。”刘桂芳点点头,“谢谢何医生,请何医生帮我多看着点,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说着,把一个厚厚的大红包,迅速地塞到了何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
何医生推脱了两下,最后还是收下。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何医生笑了笑。
“不”刘桂芳摇了摇头,“我的意思 是,不要给他什么实质的药物了,该打镇定打镇定,实在没办法,就让他在里面吧。”
“什么?”何医生一惊。
刘桂芳连忙道:“何医生,刚才那两万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之后我还会好好的感谢你的。”
何医生听了,有些发愣。
刘桂芳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道:“何医生,总之,就麻烦你了。我们的家底你不是不知道,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好吧!”何医生点点头。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以他的身份,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