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带着一种神性。
而整个虚空，仿佛都有一种臣服与亲近的感觉。
他一旦化身为‘地藏子川’，这个虚空的虚空气息就浓烈、活跃了许多。
但，所有的虚空气息都围绕着他。
“什么？”
唐炳傲仿佛被吓到，震惊到了极点，看着方川：“你，你怎么可能领悟了虚空真神的真谛？”
“真是暴殄天物啊！”
“这对你没有太大的用处！”
唐炳傲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还带着一丝愤怒。
方川淡然道：“虚空真神并不是领悟出来的，而是我一次机缘巧合碰到的。”
“至于怎么做的，我暂时不会告诉你，你也别想从我这里通过暴力手段得到这个记忆。”
他笑了笑：“我可以在你动手前删掉我的记忆，而且，永久都不会恢复，你可以试一试。”
方川这一句话，顿时让唐炳傲脸色难看。
唐炳傲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方川这么说，便说明他有准备，这反而让他投鼠忌器。
方川又道：“你现在又指望我威胁守护位面的守护，又指望从我这里得到虚空真神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