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罗大帝冷笑道：“投名状。”
“什么意思？”方川眉头一挑，然后冷然道：“是白须老祖让你杀我，他要我的灵魂，封印天堑？”
“差不多。”毗罗大帝冷然道。
“为什么他自己不动手？”方川又问道。
他们两个人战斗已经形成了剧烈的波动，周围的法则已经出现了撕裂与变化。
加上毗罗大帝刻意隐匿他们的对话，所以，其他人也听不见。
毗罗大帝淡然道：“他不与你动手，至少可以让他的手下不会太过于心寒。”
“其实，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要你的命。”
“只是，他一心要封印天堑，然后进入天界，而他又不愿意死，所以才让我杀你！”
“白须老祖这个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不过，他愿意跟我合作，我也不管他的破事！”
毗罗大帝虽然在说话，但是，攻击一点也不含糊，方川感觉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的护身术快要坚持不住了。
方川眉头一皱：“这不对劲，他可以用你的灵魂啊！”
“呵呵。”
毗罗大帝冷笑一声：“他不敢用我的灵魂，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