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慌。
他跟着就明白了，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气运，气运看不清，摸不着，却在这一刻，让他如此清晰的感受到。
“走！”
“你们都走！”
白须老祖决定舍车保帅，他连忙捏法诀，想要让他的分身们逃离这个地方。
显然，他这一次算计方川又失败了。
不过，他的法诀却没用了，庞大的天道气息，配合了仙尊的气息，将他们彻底镇压。
白须老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我说过，你的命运，就是永远不要跟我抵抗。”方川立于虚空之上，看着挣扎的白须老祖。
白须老祖全身发抖。
他看着方川：“停下来，停下来，我不与你为敌了，我错了！”
这简直是动了他的根基。
他本来，就算白须老祖这个强大的分身死了，也是无关紧要的，只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但是，给他机会，他也能够再修炼回来。
而且现在，要的是他的命运，要的是他的气运，气运对他来说就是生命啊！
他终于明白，自己与方川的差距了。
“晚了。”
方川淡淡一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