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交战。
他最后叹道，“好吧，你赢了，我技不如人！”
扑腾。
他这个骄傲的人，还是在压力面前认怂了。
他跪着，看着方川，“对不起，我不应该强出头，也不应该挑衅你，请你原谅我。”
他每说一个字。
都感觉一把刀在切割他。
让他有一些分裂。
有一些痛苦。
到最后，简直是心如刀割。
其他人看了，也是不禁感叹。
包括周紫陌在内。
周紫陌虽然是菩提道的人，可是，也是一代天骄。
章子恒的遭遇，让他很有代入感。
他摇了摇头。
万事皆因强出头。
章子恒如果不是为了追求洛雪，表现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他的心灵受到了损伤。
几十年之内，恐怕都很难进步。
但，比起洛雪来说，还是好了很多。
“嗯，你就在这里跪一天吧。”
方川的惩罚并没有结束，他一挥手，一股禁锢的力量，落到了章子恒的身上。
菩提道的气息，深邃复杂。
章子恒感觉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