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牛的人,还能这么不要脸,果然是天生要做大事的。
“而且,谭老师,”林海文调整了一下坐姿,他们出行虽然都是头等舱,但其实也差不多,脚不太伸得开,他手长脚长的,坐飞机很难过:“你要是真觉得他们就这么偃旗息鼓,就看错他们了,私底下还有手段呢,咱等着吧。”
“你知道啊?知道你还去惹他们?”
“呵呵呵,让他们鸡飞狗跳,让他们百宝出尽,我们照样把事情做好,才叫本事呢!不然这事情还有什么趣味?凌瓷说烧,我们就烧出来了;办个展览,说火就火了;华国墙内墙外的,都红的起来;要赚钱,想买的排队都排出一公里了。您说说,这事情都这么轻松随意的,还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我凭什么要办点事还得让他们开心开心的,没这个义务!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多事,来惹了我,总要见点颜色啊。”
这绝对是颠覆了谭文宗的社会观了,要做事,把四方关系都摆平,都供奉好,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瞧着林海文又开始闭眼假寐了,他实在是感慨啊。
“那是个怪胎,咱跟着就行了。”凌鸣说这话的时候,想到的是家里,最近凌家是真的不太平。凌鸣以“凌瓷”晋身艺术名家,声名远播,对凌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