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冻的,又没个车子,就只能背着人往前跑了。
还好刘莎莎找到了张博勋,想借了战炼的车子,将姥爷快速运到河西的别墅群里去,刘栀已经在那边烧了热热的炉火等着了,只是没等张博勋背着刘莎莎的姥爷往战炼的车子边上奔,她姥爷就挂了。
有悲惨的哭声自桥上响起,安然抱着娃娃,偏头看了一眼,鹅毛大雪,夹杂着米粒一般大小的雪粒子中,桥上行人三三两两,背着庞大的行李,牵着儿女老人,从河东到河西,佝偻着身子在迁徙。
不远处,是刘莎莎那一群人,围着一个刚刚断气的老人在哭泣。
张博勋抱着刘莎莎,刘莎莎看样子都已经哭得快失控了。
“走吧。”
副驾驶座上的安然,轻轻的碰了一下战炼的手臂,看样子,张博勋一时半刻的也回不来,他们也不能一直在这座桥上耗着,姑且先回去,再想办法通知刘栀,来处理刘莎莎这边的家务事。
后座的唐丝洛,白皙的拳头紧紧的捏住了晚礼服的裙裾,她偏头看着车窗外,张博勋那挺拔的身姿,立在桥上,与刘莎莎相拥的那副画面,心里头的酸水,便是咕咚咕咚的往外冒。
这就好像是自己搁置在一旁的玩具,已经很久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