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有的,就算是他们对奴隶再不好,也不能都叫奴隶饿死。不然他们单凭自己,如何支撑?”裴珩起身,给宁芝将厚厚的衣裳披上才叫人进来伺候。
宁芝点头,也是。
虽然是看做下等人的,可是要是所有的下等人都没了,他们那所谓上等人,也无以为继了。
洗漱用膳,两个人一直都说这这些事。宁芝也顺势将太守的事说了:“地方官上任,才好治理地方。如今毕竟还有战事,不能光叫当地将军治理的。”
裴珩点头:“你有人选?”
“怎么都问这个,我是什么人,怎么会有人选?确实没有,别指望我了。”宁芝摇头。
裴珩笑了笑:“这些时候也没顾上讨论这件事。容我想想。也等临京来信看看有人选没有。”裴珩解释。
宁芝点头:“今年天气真是冷,我觉得比去年冷的多。”
“再过些时候,就该下雪了。你衣裳带够了吧?太冷的话,就先回左洲去?左洲还是暖和点的。”裴珩问。
“所以,你还敢叫我不在你身边?出事了你飞来救我呀?”宁芝眨眼。
裴珩一滞,无奈一笑:“我是心疼你受罪,这里比起左洲差太多了。环境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