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在塔族内部做官的人,那是不是也能说动其他人?要是那些奴隶的后代在咱们这边过的好,或者说,活下去就好。那对于北边更多的奴隶后代以及奴隶来说,是不是有希望?毕竟他们如今过的可是猪狗不如啊。”
“哦……是这意思 。你还别说,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道理了。”
“哈哈,哎,这些文人的事,我这大老粗整不了啊!”
“哎,罢了,虽说我们大晋人死于塔族人手里的不计其数,但是报仇也找正经仇家吧。这事,要是殿下和王妃觉得这么办好,那就这么办。不管怎么说,只要是都跟着咱们大晋人姓,过个几十年,也就不显什么了。”
“这事,也得叫朝中官员们商议一二。总归是个好事。”裴珩笑了笑。
这些时候忙,他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没想后头薛大人和芝芝就已经拟定出了方案。
不得不说,他觉得很欣慰。
从大帐回了住处,雪一直没有停,他撑着伞,但是肩膀处还是落下了不少雪。
回去之后,斗篷湿了不少。
进了里头,就感受到暖意融融,还闻见了一股烤红薯的味道。
裴珩第一次闻见这个的时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