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够资格做妖呢？”\r
“你什么意思？”奥流从铁栅栏之中伸出手，想要揪住椒。但是，栅栏上自带的强**术却将他的手弹了回去。他痛呼一声，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
“奥流，行了。”良锺道：“你的性命光彩已经蒙尘，智珠已经遗失。我看到的，可不是当年那个‘长风洗明月’的你，而是一个连开灵都没有完成、任由自己愤怒的本性牵着走的牲口。”\r
“本能……”奥流大笑：“本能。所谓的本能啊，不就是趋利避害吗？不就是向活下去吗？若我被本能牵扯着走，那我为何会伤害道自己？我这不是舍生取义吗？”\r
“刚醒来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有妖扼腕叹息：“自从上一次你在辩论输给王崎之后，就越来越疯狂了。果然，那一次冲击已经伤害了你的性命灵光了吗……”\r
“为了群体而舍弃个体，也不总是理智驱使。群居生灵也有这类本能。”良锺提醒道。\r
“仅仅一天过去，你们……你们都怎么了……”奥流啼笑皆非：“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真的都好像成为了人族……或者说真成了什么归化妖族一样？”\r
“我至今仍不能判断人族的路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