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昆仑终于回家了,这处韦康给他们姐弟租的房子利用率不高,刘沂蒙经常值夜班,刘昆仑更是不着家,整天不是睡客房就是睡洗浴中心,但这依然是个临时的家,是温暖的港湾。
一个厚厚的信封摆在刘沂蒙面前,吓了她一跳,小姑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问弟弟怎么打算。
“我想买个摩托车。”刘昆仑说,“剩下的你帮我存着。”
刘沂蒙说:“你卖命换来的钱,你想怎么花都行,手里稍微存点就行,将来用钱的地方多,这都快过年了,回家不能空着手,对了,你也买点东西谢谢康哥。”
刘昆仑说我心里有数,四姐回身去阳台拿了一套清洗熨烫过的西装来:“看看,能穿不。”正是那套被狗血浸透的雅戈尔,虽然洗干净了但整体色调微微变的黑里透红。
“你康哥最近怎么样,让他少抽两根烟。”刘沂蒙说道。
“你又不是他媳妇,管那么多干嘛。”刘昆仑试着西装上衣,略有缩水,但更合身了。
刘沂蒙脸一红,抿抿嘴,又问道:“那康哥有对象么?”
刘昆仑认真想了想说:“好像没有。”
“哦,我做饭去,你想吃什么?”刘沂蒙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