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张桌子甩扑克,声音震的天花板都在颤抖。
刘昆仑问了一声:“门口的红川崎是谁的?”
没人搭理他,也回头瞄一眼的都没有,刘昆仑就有些生气,偷了别人的车还在这装大瓣蒜,这帮人欠收拾,他耐心的等待牌局结束,一分钟后,牌甩完了,一个人开始洗牌,刘昆仑再问了一遍,终于有个人扭头看了看他,丢了一句不知道,然后继续摸牌。
刘昆仑上去一脚把桌子踹翻,扑克牌满地都是,大汉们慢慢站了起来,都比他高,个个一米八以上,肱二头肌发达,未必多能打,但是体格健壮,一窝蜂扑上来很难对付。
“找事儿是吧。”领头的年轻人居高临下打量着刘昆仑,并没有立刻动手。
“那红车是谁骑来的!”刘昆仑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他眼神 不善,谁都能看出来是咋回事,这不是找事儿,是找人,是寻仇。
“谁的车?”领头的盯着刘昆仑,也同样问了一句,是问自己身后这帮小弟的。
“我的车。”从人堆里钻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圆脸,白净,看起来还是个学生。
“这车是我的,一万二从水哥那里买的。”刘昆仑说。
“巧了,我也是从水哥那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