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刘昆仑说:“好,就这么办。”
“明天吧,下午四点,北岸桥头空地。”
“行。”刘昆仑回头就走,忽然又停下问道:“怎么称呼你们?”
“我叫庄誉,俱乐部是我开的,他们都是我的小弟。”
刘昆仑笑笑,便开了老马的钱江125回去了,他没告诉老马这茬事儿,他也不吹哨子喊人,敦皇没了,兄弟们散了,刘昆仑只有单枪匹马一个人。
第二天下午三点,刘昆仑借了老马的摩托,把一根梢子棍别在后腰带上,这玩意造型和双节棍类似,但前头是一个用铁环连接的包铁短头,抡起来威力巨大,还不会抽到自己的手,绝对是打群架的利器。
北岸桥头是近江社会人约架的常用地点,这地方处于淮江北岸,桥头堡下方的一块空地,人迹罕至,鸟不拉屎,铁路公路两用桥在头道:“听我爸说过,一个武警中队都未必能拿得下来那地方”。
那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赵宏波,这些人都是我的小弟,我给你引荐一下,小庄,你们打过交道的,李昑,詹子羽。”
这三个人和刘昆仑轮流握手,后面那些摩托手们见这边握手言和,也都熄了火,剑拔弩张的*味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