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仑只是信口一说,应该作为感慨而不是邀约,重点在于“要不然”三个字,而不是“你跟我回家”。
但在春韭听来可不是这回事,她迅速收了空碗刷洗了放好,把炉子封了,拿门板封了门,两手空空对刘昆仑说:“好了,啥时候走?”
刘昆仑看的傻眼,但是自己一言九鼎,岂能出尔反尔,他只能说你等等,我给四姐打个电话,本来说好带她一起回去的,电话打过去,四姐说晚上值班不回去,明天自己一个人坐长途车回去。
“那咱现在就走。”刘昆仑也不是矫情人,拿了头盔给春韭戴上,春韭冲对面卖水果的小张喊了声:“张儿,你见了俊玲姐给她说一声,就说我跟昆仑哥回家过年了。”
“你路上慢点。”小张无奈的答道,他本来也说让春韭跟自己回家过年,可是春韭推三推四的不答应,刘昆仑随口一句她就颠颠的跟着跑,这上哪儿说理去,失望沮丧的他连甘蔗都没力气劈了,叹口气准备收摊。
这是春韭第一次坐刘昆仑的摩托,她个矮腿短,费力的跨上后座,不敢搂刘昆仑的腰,只敢抓着座位,被呵斥了一句想摔死啊,才胆怯的抓住了昆仑哥的衣服。
刘昆仑正准备拐个弯出城,春韭趴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