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而是隔了一段距离就有个缓坡可以休息,有些路段的角度也没有那么陡峭,但是爬上去依然非常艰难,城里的大学生,哪怕是身体素质很好的,也经受不了这个考验。
终于上了山一定是个逃犯,我就是简单查个房他就暴起伤人,身上必定背着事儿。
“我看一下住宿登记。”王所长并没有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住宿登记簿上有刘昆仑的身份证号码,输入电脑查询,并不是通缉犯,但是不管怎么说殴打了保卫人员,还抢夺警械私自铐人,这就是犯罪。
和那个生猛小伙子同行的是苞米顶村的苗春韭,这就好办了,王所长给苞米顶村委会打电话,虽然苞米顶不通公路,但是通电话,这还是省里不惜血本给他们搭建的电话线路,为了达到省里的“村村通电话”的政治要求。
苞米顶村委会就设在村主任家里,这是个当个兵的老头子,也是村里最有威信的男人,乡里的电话让他警觉起来。
“行,王所长我有数了,一准办到。”村长挂了电话,披上大衣出门,召集包括春韭爹在内的十几个男人,村里后生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五十岁以上的半老头子和腿脚不便的男丁。
“这个人是个流窜犯,非常危险。”村主任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