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看那个小囡有些面熟。”邝母说,“赶紧叫上来啊。”
春韭在刘沂蒙的陪伴下进了外公外婆的家门,老人换了普通话问外孙女多大了,读书没有,又问了一些关于女儿在苞米顶的生活琐碎,春韭不傻,这个情况下岂能刺激老人,锁链猪圈这些不提,只说温馨的往事,即便如此,这二十三年的坎坷生活还是让两个老人泪流不止。
赵执信怕邝雅兰听到,几次进卧室探望,雅兰睡得很沉。
邝家父母都是文化人,不难想象自家女儿是被*被囚禁的,这个外孙女也绝不是爱情的结晶,只能说是命运结的瓜,既然来了,他们也只能接受,虽然心里多少有些排斥感。
春韭心里很有数,她从来也没打算依靠外祖家,谈的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老人挽留了几句也就没再勉强。
当天刘沂蒙和春韭睡在附近的一家宾馆,赵执信又询问了一些情况,他说要启动法律调查,追究一系列相关人员的法律责任。
“人贩子该杀,买家也应该入刑,下届两会,我会提出相关议案。”赵执信恨恨道。
春韭不由得想起爹的样子,爹没了儿子,然后没了女儿没了媳妇,孤家寡人一个,还天天酗酒,过的人不人鬼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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