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刘昆仑还是回邵老家住,春韭心事重重,锁门回家,俩孩子早早就做完了作业,就等妈妈回家讲远房表哥的来历了。
看着俩孩子好奇的面孔,春韭搜肠刮肚,只能说那是你们大姑家的二表哥,甘孜草原呆腻了,现在想进城打工。
“他可不像是草原上的人。”甘孜撇撇嘴说,“高原上的人不会长得那么白,比我都白。”
塔格说:“他啥时候再来咱家玩,他住哪儿,找到工作了么。”
春韭说:“等下回见他再问吧。”
今夜,春韭激动的没合眼。
……
邵老家中,爷俩把酒言欢,邵老喝了两杯摇头晃脑道:“到底该怎么称呼你呢,你的实际年龄,也就是十八岁,喊我一声爷爷不委屈,可是你身躯里有南兄的一部分,南兄比我大十六岁,我该称呼他一声大哥,你还有刘昆仑的灵魂在里头,那是南兄的儿子辈,该喊我一声叔,你说到底怎么论交呢咱爷俩。”
刘昆仑说:“道理呢,我都明白,这具身躯本来也不是给我预备的,那是给南裴晨定制的,但是用的是我的dna样本,南兄魂魄不全,这身衣服我先穿几天,合适的机会我会还给他,所以您老别犯难,咱们各亲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