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腿做文章。还有警察当时来的就是我的病房之类的。说不见其他人伤的多重,显然就是我挑的头害了工厂害了厂长。
隔壁村死者家属和那些因为工厂整顿暂时失业的工友还都信了,天天来我们家门口闹要我给个说法。
爸妈倒是站门口把事情全扛了,一个劲的弯腰道歉。
说真的我真想出去说,说那些伤的更重现在还在医院呢。我就是一个凑热闹的,为什么非要拿我说事情?
但显然我起不来,就算起来了爸妈也不会让我出门的。
那时候真的脑海里想过去死,我们村子门口就有一条小溪。而我又是个旱鸭子,此刻断了一条腿估计下去就上不来了。
有几个半夜,我试着一个人出了房门站在桥上小溪边。后来我还是忍了不因为别的,年轻气盛的真的不怕死。我怕我真死了之后,这群爱说闲话的聊我畏罪自杀这个新话题。
1989年我二十七岁,脚好的差不多了。
弟弟读上了上海财经大学,全村都在说这个事情。
本以为我的事情会消停一点,谁知道这事情反而成了和我最大的对比。
比如路家老三上辈子是不是恶鬼投胎啊,这才给了路小四当个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