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被江水狠狠拍回岸边。
悍不畏死敢于正规军直面生死的乱民害怕了,恐惧、惊慌乃至恼怒,无需言语他们的动作神态与江畔甚至压过战场的骚乱瞒不过陈沐的双眼。
他们一个接一个重复着追赶船队的妄想,又一个接一个自江畔重新站起,绝望地回到战阵,向明军,前赴后继。
陈沐看得清楚,这几千叛军被他们的首领抛弃了。
“沐哥,这,这是?”
邵廷达气喘吁吁地赶来,他从新江桥押几门炮前往中军,又从新江镇中军押几门炮赶到江畔中军两段路功夫局面已翻天覆地。看着陈沐旗军挺着长矛逼营兵冲锋,还以为是内讧了,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回头指着身后火卒道:“炮,五门炮,白千户就留下发熕,别的都在这!”
都在这,提刀巡行给部下色厉内荏弹压营兵的乡勇旗军们壮胆的陈沐回头扫了一眼,四门佛朗机一尊碗口臼炮,三木箱大小石弹铅弹放得散乱,五尊火炮倒是一字排开威风凛凛。
这节骨眼上炮有屁用!
“佛朗机往后推推,那玩意用不上,碗口炮,碗口炮有用!”陈沐拍后脑勺,佩刀插在地上远指翻在一旁的百虎齐奔车架,急道:“莽虫你快带俩人把那车架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