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弩、二十几张长弓、二百多杆铁矛,还有些打坏的日本甲、马来甲和印度……头巾?
最后一个东西没有用,穷疯了的旗军把这些粗布抽下来摞了一大堆,又被陈沐下令给人家裹回去。
虽然他也有点纳闷,这个时候就有锡克教了?
但他还是告诉旗军,“这是信仰,该尊重还是要尊重的。战场上各为其主,夺取别人生命无法避免,但头巾要裹好。”
“别人坚持一辈子半辈子的事,没必要破坏。”
数量众多的基督徒也是一样,金银的十字架被旗军收了一堆,陈沐叫住正敦促部下把十字架还回去的孙敖,“让旗军给他们尸首堆前绑了个木头的架子就行。”
“真正的虔诚,不在乎什么材质。”
陈沐掂量着手上装满金币的袋子,里头有二十五枚克鲁扎多,他还不太明白这东西的购买力,随手揣进怀里不做打算,真正的战利品不在这。
是濠镜澳,也是两艘蜈蚣船。
“千户,你让义子去夺船,他来路不明。”邓子龙提着已擦拭干净的眉尖刀跟陈沐一同坐在教堂地基的高石阶上,脸上带着挤兑的笑意,道:“不怕他夺船跑了?”
陈沐倒不是没担心过李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