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催促道:“军户吃粮上阵杀敌,老百姓不该咱不欠咱,别老说没用的屁话。”
“吃完没,吃完巡营去,待会再佯攻一次。”
张永寿瘪瘪嘴,哼哼两声撂下碗挂刀出帐,“知道了。”
等张永寿走了,白元洁才忧心忡忡地对陈沐问道:“棺材,能有用么?”
围城营地外的岸边,船炮声再次响起,阵地上几门小炮也轰鸣而发,角声鼓声炮声中,旗军咆哮着冲向城门。
在火炮的掩护下,城上倭寇抱头鼠窜,直被旗军冲至门下,七手八脚搬开堵门的砖石木柱,接着张永寿一声令下,旗军散开。
城门楼上倭寇抱着石头滚滚砸下。
又一次佯攻无功而返。
陈沐在夜里钻进洞里看了看,矿工做这事非常顺手,在地下,不单洞两旁扎起撑木与梁顶来预防塌方,就连底部都用竹子横着铺成一排,随着向里还挖出一点坡度,好让棺材顺进去更容易。
城下壕沟里本插着无数倒刺木,却被矿工们在第一个夜晚就卸出一条通路,倒刺都丢到上面掩人耳目,底下连通城下挖出大洞,运出的土即使是把壕沟两段填平才不过耗去九牛一毛,只能费力向营地运送。
陈沐打算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