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吹了口气,人家这多高,比老白还高,袭官就是指挥佥事,不过显然他没带过兵,要不然战功不会那么少。
“杀了人没战功?”陈沐问道:“怎么杀的,跟我讲讲。”
“卑职胆大,从祖辈起就一直是指挥佥事没立过功勋,好不容易碰上北蛮入寇,立功心切就单人出营探查敌情。”倪尚忠说起这事有点脸红,道:“敌情没查着,碰上五个虏骑抢夺百姓家财,射杀一人,砍伤一人,剩下三个逃了。”
说着,倪尚忠很是尴尬地低头道:“回来没给赏赐,违令出营,被打了军棍。”
“哈哈哈!”
“挨打不冤。”陈沐笑得快意,握手成拳轻叩桌案道:“主将下令,你认为他不够明智,可以提出来反驳给出建议、也可以说他是错的,但军令就是军令,军令不能违反,即使你认为是错的,也得按军令办。”
倪尚忠对陈沐点头,大声道:“回将军,卑职已知错了!”
“指挥佥事,没什么意思 。”堂上没旁人,陈沐说话也没什么避讳,欣赏之意不容拒绝,道:“你现在没战功,跟陈某去宣府吧,那边正是用人之际,过去看看有什么是你能做的。”
“反正现在不去,过一段也得过去,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