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各送百两,礼仪不能落下。”
“告诉他们,现在的高兴,是他们拼命换的,应得的。”
“怎么想起给我拿烟草了。”李旦给陈沐带了一包烟草,陈沐笑笑从里面拿了不到一两,其他的推回去说道:“偶尔给我送一点,但不要这么多。”
李旦大笑,道:“孩儿知道,听俊雄说,义父只在心烦的时候闻闻,说烟斗里的草都干了碎了,义父还带在身上。”
陈沐站起身,叹了口气。
“在北边总不比在南洋安心,人就需要有个安心的东西,铳炮不是能当着人面摸的东西——心烦意乱,也只能闻闻,这个不能抽。”陈沐摇摇头,转头指指李旦道:“你也不能抽,抽这个短命的。要多活几年,往后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
原本满脸笑意的李旦与一晚上插不上话老老实实坐着听的杨应龙都因陈沐突然展露出不安收敛笑容,杨应龙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着陈沐,李旦有更多直观的感慨。
“义父说的是,孩儿在海外深有感触,占据吕宋的佛朗机人,义父叫他们西班牙人,就是法里卡特的同族。”李旦说着看向手臂的伤疤,道:“孩儿与林首领在海上同他们打过几次,败多胜少。他们的人不多,但船很大、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