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才没被打几拳。”
“张次辅拦了架?”
陈沐坐在镇朔将军炮上,对此不置可否,眼看着就要隆庆六年,随张居正羽翼渐丰,高拱还能在首辅位子上待几天,陈沐不知道。
但现在的情况看来,好像他们还在同一战线。
“怎么能不拦,高阁老已过壮年五十有八、殷阁老四十有九,张次辅比殷阁老还要年轻四五岁,他要不拦着两个辅臣在阁内打出个好歹,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说着徐爵将目光转向陈沐,顿了顿才摇头道:“看来陈将军到北方来也没松懈了武艺,去年冬天瞧不出来,今年体魄倒是更强健。”
“我是小旗出身,靠的就是两膀子力气杀了些贼人才当上总旗,何况出兵放马一两个月都是常事,虽说大多靠的是铳炮,可我还拿鸟铳抡死几个人呢,武艺和射准一样,都是技术。”
陈沐笑道:“军器局那永定河,每天穿胸甲腿甲跟家兵一起带着刀游俩来回再编书。”
“游河?”
陈沐点头,“几个月不下水,身上就发虚。河里跟海里不一样,平时和战时又一个样,没风浪水流不急更没有战船冲撞铳炮疾射。这河也不算窄,能游俩来回,海战时落水也就只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