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其实还抵不上一个广东总兵官。
这和镇朔将军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呢?
“别人说我这是自讨苦吃,武桥你觉得这是什么?”
陈沐裹着狐裘缓缓踱马,就连黑娃身上都披着厚实狼毛皮马衣,神 情看起来轻松的很,全然不像后边那些被调到他麾下的将官一般低迷。
“不管别人怎么看,将军是已达成所愿了。”邓子龙摇摇头,道:“其实邓某也不知将军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就这一点,让邓子龙觉得跟着陈沐还挺有劲的,“邓某就只是俗人,当兵吃饷,总想干点大事,但不知道能干什么大事,也许将军知道。”
陈沐仰头大笑,看了邓子龙一眼,猛地打马前驱,对左右高声笑道:“已经进广平了,再走一个时辰,去邯郸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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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风险,战争也是机会,上至家国、下至个人,皆是如此。
于陈沐而言,最大的风险,就是迈出这一步便回不去了。所谓的君无戏言,不单单是皇帝说出的话没有戏言,臣子对皇帝做出的承诺,也只能达成。
没有半点商量余地。
兵马周转拖沓,他们从冬末向南行军,走至开封府已是春暖花开,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