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什么样的人。他顿了顿才问道:“那你知道,陈氏没有宗庙么?明日是不能去祭拜的,等清远宗庙盖好,还要半月。”
他一破落军户,哪里来的宗庙,就像陈沐在战场拼杀时心底的一口气一样,他死了都说不清会埋在哪儿!
杨青鸾似乎对这事猝不及防,并未出言思 索片刻,脑海中似乎在判断着是不是这世上还有人家里没有宗庙,然后才颔首点头道:“妾身现在知道了,那就依夫君,半月之后再行告庙。”
从抵达广州府起,这一天的一切对杨青鸾而言都闻所未闻,她没听说过谁成婚是要乘坐巨大炮舰出海的,也没想过嫁给年轻指挥使却变成朝廷一品大将军。
明朝没有大将军号,左右都督就是过去的大将军。
全天下最年轻的大将军,在今年之前,是蓟镇四十三岁的戚继光。
其实南洋卫这一切都让自小到大二十二年养在播州深闺的杨青鸾感到无所适从并格格不入,这些人不论南兵北将,似乎每个人与每个人都那么熟悉,唯独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问道:“夫君总是苛待下将么,妾身看邓将军今日似大仇得报。”
“哪有什么仇啊,就待他们好着呢,他们待我也好的很,武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