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或者说用什么计策,他是在盘算自己够不够勇敢,怕不怕死掉。
问了问,得到一个答案,不怕,所以点头说嗯。
根本没考虑城能不能夺下来。
“战事一起,你带亲信和百十手下往后退,别跟吕宋人动手,他们打仗是一触即溃,你跟着一起退过桥,西夷应该不会拿火炮轰你们,至多放铳催你们上阵,能少死点人。”
李旦盘腿坐在树桩上,抬手指点道:“尽快过桥,等你过去我带人在桥边堵一阵,不让吕宋人过去,但我帮不上什么忙,只要西夷开炮,我立刻带人往野外撤,后边就得靠你了。”
“法里卡特是西夷,他在城里,说好了他会倒戈开城门,但我信不过他。”李旦有些担忧地望向城墙,道:“如果不开城门,铁栅门用火药难炸开,就在城下离城门远点等片刻,义父的火炮会打城门,但打不打得中要另说。”
“实在不行,就只能冲缺口,冲缺口死伤必重,保住性命。”
在庄公看来,李旦的胆量小得可怜,三句话不离少死人、要保命,但还是知好歹的,面无表情地点头道:“嗯,南蛮人不可信。”
这话把李旦逗得嘿嘿直笑,他信不过法里卡特并非因为国籍,而是因为身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