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百人过来,说在日本打了败仗,要回陈某这讨口饭吃,总得说说,是为什么吧?这几年又是怎么回事。”
齐正晏当年走失在日本,对陈沐来说是没头没尾,现在回来,也是迷迷糊糊,这中间的时日他没收到一点消息。
陈沐能看出来,这几年,在这个旧部身上发生了许多变化。
齐正晏跪伏到地,正要了道歉,却被陈沐挥手制止道:“别说那些没用的,你是我的旗丁,当年留你性命,你给我卖命三年,虽是不告而别,也没影响在长崎的生意,主宾一场,多余的话不必说——就说你这些年在日本做了些什么。”
齐正晏无关轻重,陈沐的话是说给在座其他幕僚、部下听的。
要是以后他不得人心,谁要离开他,可自决去留,前提是不坏他的事,日后也好相见。
“是。”
齐正晏点头,再仰起头来面色还是有几分尴尬,道:“隆庆二年,我奉主公之命率船队去往长崎,于当地易卖货物,属下依靠葡夷教士,收到大阪物价低廉的消息,船队回还后留下人手随葡夷前往大阪界港靠日本商贾买入货物,来往长崎,为船队供货。”
“日本国内不太平,就雇佣一些人手保护商货,后来又遇到日本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