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而被真正的贵族瞧不起,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他们没有底蕴,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陈沐和雷加斯比是一类人。
“上尉,其实你的人叫你船长很奇怪,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等夺回马尼拉后任命你为上校。”雷加斯比对新来的雇佣军首领介绍道:“这是我的事,我不想欺骗你,这支生理人军队不一样。”
佣兵队长迪亚戈摘掉头上的羽饰帽,他的额头系着红纹头巾,眼里带着老迈的智慧,下颚留着大胡子,身上穿着老旧的皮衣与长靴,肩膀斜披着黑色斗篷,看上去就像个马德里的剑手。
但他的佩剑不是细剑,是一柄英式长剑;皮夹克外则穿着帖木儿式灰色扎甲,手腕系着一圈圈火绳。前腰、后腰、靴边分别插着宽刃匕首、短弯刀与小匕首,胸口的皮具带上则一左一右带两杆短火枪。
在他脚边的桌子上,还靠着一杆长火绳枪。
他看向雷加斯比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可怜人,看上去他们的菲律宾总督被生理人的攻势吓坏了。但怜悯的目光中也有赞赏——作为身居高位者,能对像他这样的雇佣军坦诚是一种高贵的品格。
“一百七十名长矛手、一百三十二名火枪手、四十四名骑兵与一门火炮,我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