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齐行长更着急,他语无伦次地辩解并疑惑道:“明国不是这样吗,农民种出大米是不能吃的,吃了会死,六公四民已经是善政了,剩下的米卖掉换吃的,不打仗一辈子都吃不到米,只有打仗才能吃上饭团啊。”
“六公四民么,我记住了。”
陈八智很认真地点头,拍拍齐行长,带亲随离开辽东旗军的阵地,他并没有李如柏那样鄙夷或是优越感。
在他眼中,不论大明还是日本,人们挨饿受冻都是人祸,他还没忘记自己挣扎在杀狗果腹与抱狗取暖之间摇摆不定的日子,只是日本人少地小,容易管理而战乱四起,那些县官可以直接将赋税定为三税一甚至三税二。
大明也没好到哪里去,尽管大明是三十税一,即使加上各项摊派单纯纳税也不超过十税一,但官府收税时百姓都卖粮会使粮价最低,卖两石米才能换来一石的税银,再加上佃户与地主五五分,最后农夫落进手里的米粮其实和三税一没有区别。
大明造成赋税过高不是政治问题,是经济问题。
“如果我在日本打下土地,以后收粮三十税一,重商税,你觉得百姓……”陈八智说到一半摇摇头,他跟个小孩子说这些做什么,眼看部下吃净了咸鱼腌肉米饭,他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