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
“西人以亡命徒为探险家,皆以小船凭借勇气搏击风浪。我们的旗官都有这样的勇气,我可以让他们拿命去搏,他们会的,但我不能。”
陈沐嘴角上翘,露出满足神 色道:“上有朝廷倾国之力起三宝下南洋,陈某亦要举才力,助麻贵成事。”
高拱颔首,他知道在海上如果看不见土地意味着什么,哪怕仅仅是从鸡笼岛南下吕宋岛,这条对南洋旗军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海路,临近陆地最后几日船上水兵依然会感到烦躁与怀疑。
至于长时间看不到希望,大海能给人带来何样的绝望,血战关岛的林把总最清楚。
高拱深深从喉咙叹出一声,陈沐这人哪儿哪儿都好,除了有时候像没读过书的莽夫一样,还很让人别扭的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一般人不应该都把这种思 虑放在心里,不说出来的么?
“所以陈帅就给大天灯起名叫离朱,别人都把这称作离娄?”
陈沐点点头,拍拍高拱书房的座椅坐下道:“同高公所言相差无几,是船,我给装天灯的大船起名叫离朱,相当于船的级别,像赤海一样;也不是别人都,是俞帅,他一提这个就说离娄。”
听陈沐这么说,高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