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多些,也未必是坏事。只是他太年轻,年轻到留在国中,都让仆不放心。”
“陈帅生在好时候,也让国朝赶在了好时候,等北洋事毕,就让他再去海外。”
王国光在陈沐的去留上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与张居正的界限在哪,拢着胡须老神 在在地笑道:“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陈帅可当大丈夫——唯独心术,其待海外诸国,不够正派。”
“王公所言极是!”
张居正听到王国光的话仰头大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过了才对王国光拱手解释道:“陈帅学问不精,养不出浩然之气,好在见识远大,自有格局,可成奇说。他的心术,于中国之人是不坏的。”
“仆奇于其道,让他为皇帝编修教材,他编书一套名为道德经,书中不见道德,只见两点,蒸汽火力,编了发力单位,被他称作力学,归纳了人力、畜力、水力、火力,余下则是军器、船舰等物,对,他还制定了一个标准词,将各类事物数据称作参数。仆起初诧异于书名,虽未更改,亦不明其理,只当是陈帅随意起的。”
“前些时日见过蓟镇戚帅,闲谈时他说起一事,说是早春陈帅进京,戚帅前去迎接,因早年曾送过甲具,戚帅今年便还送手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