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杨帆等几个北洋军府治下的商贾看着油灯很是来劲,还不停地说哪个火旺,哪个烟净。
开窗是给屋里的商贾透气,陈沐直接走到偏厅门外回廊立了会,这才重新入厅,他心里是清楚火油燃烧不净会产生一氧化碳的事,不过此时油灯的火油用量很少,还不至于中毒。
他跟徐爵前些日子说的是实话,如今财神 爷也要断粮了,修衙门校场、募兵发饷至今,南洋给他运的银两早就尽数花光,新一年南洋的海运还未送到,即便送到那也要归入北洋军府,随后押解户部,那些钱他是无权支配的。
如果他不专程给高拱写公文调银,南洋能给他提供的帮助便只有上万军兵的一部分口粮,就是大米管够。
四月初,日本运来两艘福船的白银、铅、锡及少量黄金,只在他北洋仓库里过了个手,便被筹备银行事务的户部尚书王国光要去,偌大的北洋上下老卒新兵万余张嘴,账面上只有三万两白银有奇,眼看着离揭不开锅不远了。
远征在即,粮饷还没着落,节流不可能,陈沐便只剩开源一途,桌案上烧着的油灯,就是他准备推向市场的产品——煤油、煤油灯。
他最沾光的就是北洋地多,军府初立,他向内阁递交了注重军事、经济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