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接纳他们,令其归心——杨君瓒,既然你这么好奇他们是从哪来的。”
陈沐低头抬手平展了坐在椅子上皱起的官袍,抬头挑挑眉毛,道:“他们的历史,你来写吧。”
“没有人天生愿被奴役,只要我等将现在攥入掌中,他们的未来便必定与大明绑在一起,当他们成为大明的一部分,变成我们,一切便迎刃而解。千年以来,兴,天下兴;衰,天下衰;中国即天下。轮不到别人来定义什么是我们,我们不但要定义自己,还要定义他们。”
“亚墨利加,数以千万计的子民正翘首以盼天子的接纳,只需要四十年,两代人,皇帝在亚墨利加就能有源源不断的兵力。”
陈沐磨痧下颌短须笑了,手掌轻拍在太师椅扶手上,道:“说说关于战事的事,君瓒通东洋,总不至于仅看了些风土人情回来吧?”
杨廷相闻言胸有成竹地轻笑,随后向陈沐拱了拱手,缓缓走出堂中在门外对人吩咐几句,这才回来对众人道:“西国国王邀我在马德里的武器广场看了他的军阵,甲具、兵刃、铳炮、阵形与讲武堂教授林来海战时的西夷军团并无不同。”
“唯独铳手在军阵中多了两排,矛手少了两排,一个三千人军团中有大约三百顶盔掼甲持剑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