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会让陈沐感到不快。
莽虫是了解他哥的,陈沐做买卖赔本儿是什么样,这和丢城失地一样谁都没见过,但钱叫别人赚去他会有多不快是可想而知。
一边是富可敌国的兄长,一边是穷得只有可可豆的战友,邵廷达的神 情一时间变得极为复杂,心里俩小人儿开始战斗,一边儿说着这钱让白马赚去也无伤大雅,一边是长成小陈沐的小人儿不停搓着手指皱起眉头。
好在两难的僵持并未持续太久,就在白马决定开始他的可可豆贸易没多久,病秧儿已经骑着马从港务衙门返回,转达了陈沐的意思 。
“西马母的五两一匹,奴隶八十通宝一个。”
陈沐的物价还是一如既往的黑。
但好歹有了一个相对较高的价格,邵廷达对白马道:“大帅要见你,你的人要去港口,我让病秧儿带着他们,我先带你去港务衙门。”
对此谁都没有异议,哪怕是阿兹特克人,到一个地方也要先拜访那里的主人,现在阿卡普尔科的主人就是陈沐,白马去拜访他天经地义。
进入村落的路上,白马带着余下七个部落首领看着那些穿着黑衣的巡检维持治安,穿各式衣服的村落百姓各自结党在街上行走,一切都透着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