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军府门卒这么横,说放铳就放铳,此时听着营中接连起伏的号角音与兵马列队跑步而来的声音显得有些骑虎难下,像寻找底气一般,他气呼呼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同伴。
出乎意料,另外四骑都没有跟他站在一起,就连开始跟他一道冲击关防的那匹马都撤了回去,簇拥在一个圆滚滚的胖子身边。
那胖子不是别人,是如今权倾朝野中通内外的锦衣卫督徐爵。
徐爵像个局外人,如同看戏一般望向军府门口,不时跟身旁几人指指点点,还发出笑声,看上去好像跟他根本不是一拨的。
“张五老拿的厂卫腰牌要露馅,看吧,等会叶梦熊那老广出来,一准要办他,一会儿肯定得怂。”
徐爵说罢,周围几个身穿飞鱼斗牛服的内官都哈哈大笑起来,却没想到前面那骑手竟不跟门卒实话这百户刚才向门卒打听了情况心里也直打鼓,那人要是闹起来这事没法善了,他们这军法如山人肯定要抓,到时候上边人争来斗去最后闹到皇帝耳朵里,别人穿着飞鱼服至多是罚些俸禄,他们这下边的小兵可落不着好。
如今人自己走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桩好事,验了徐爵的牙牌走一道程序,便将几人迎进军府。
当然了,防务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