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悬着,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始终在南北两侧那些圆形堡垒的监视之下,而如果那些围楼拥有火炮,他们行进的这条官道刚好在两侧火炮的最大射程之内。
要不是有北洋骑兵引路,杨策恐怕他这伙兄弟走过明西边境,性命就撂在这了。
有时官道进入山脊,骑在马上向远方极力眺望,目力范围内能瞧见官道一侧两三座这样的围楼,远离的官道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座——这太恐怖了呀!
他在西洋上见了不少欧洲人的棱堡,要说起防御能力,他认为这些围楼比那些棱堡弱了不少,毕竟体量在这摆着,大多数围楼跟棱堡比起来都太小了。
但问题出在哪儿?
这是民居。
没有哪个将军会发一两千甚至更多的兵力去攻打这样一座民居,毫无意义。
但它们就在这,扼守着官道,你不打就无法再向前进;它们就在那,扼守着新大陆大明治下的每一片郊野,你不打就无法控制每一寸土地。
每个村子住着移民、原住民上百户,至少在新西班牙指挥使袁自章的官方口径中,官道两侧及边境线上每座围楼都至少有一小旗正规军与百名民兵。
依托这样一座土楼,没三五百人能打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