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用绸缎支付。”陈九经说着转过头,旁边已有白山营军士捧起明制一匹上了色的缎子,这才说道:“每月步兵四尺、骑兵八尺。”
雇佣兵看不出价钱,又发出巨大的嘘声,倒是前头一名雇佣军首领说道:“如果这样支付还是不够,还要再加点。”
“工资就这么多,怎么选你们回去商量,像这样的绸缎,在塞维利亚每匹入港的购价是四十枚半两钱,你们的骑兵只要跟我四个月,就能赚到这么多。”
上好的绸缎和瓷器在西班牙溢价严重,西班牙商人从墨西哥边境购入价为十八两白银换来的通宝才能买上一匹,运回来的卖价还要再添一些,但仍旧在达官贵人间卖得很好。
这样的价格在陈九经与李旦看来很奇怪,可还有更让他们惊讶的事。
有些贵族会在出高价将绸缎买回后再另雇船长带着绸缎回亚洲,去边境线上请常胜裁缝按自己的尺寸做几套衣服。
他们雇佣船长的花销远比本就昂贵的绸缎更贵。
就好像西班牙人是在为了花钱而花钱一样。
听到陈九经说的价格,台下的雇佣军更是一片哗然,远在西班牙北部的他们根本不信绸缎能在塞维利亚卖这么贵,一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