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饭都琢磨着让他们自己种、吃得肉都要自己养,这一切朱载堉都能理解。
但唯独,陈沐是怎么张开这个口的。
朱载堉很不能理解,他面上并无愠怒,只是心平气和地摇摇头,道:“如此做事,未免太薄。”
居庸关贴脸上的人,会惧怕这点儿诘问?
陈沐十分真诚地看着郑王世子,点头道:“缺。”
“宗室子弟确实有作奸犯科者,陈帅即使记恨他们,单为难他们便罢了;国中那禄田、王庄受益的人可没被派到常胜来,更多的是无能为力的子弟,陈帅又何苦为难他们?”
“世子殿下,我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 ,国中六万余宗室带来的钱粮压力,想必殿下也明白,亟待解决;宗室大学,就是陈某拿出的解决办法。”
“宗室不能当兵,也不可能让他们下地干活,说白了即使宗室里出了不孝子,一码归一码,那也是北逐元寇驱除鞑虏太祖皇帝的后人,倘若在太平盛世、亦或宗室数目少些,于情于理,养着没有问题。”
“可世子殿下看看,当今这大争之世,想谋万世社稷,能太平么?宗室的数目,又少么?”
“我挑的都是好学科,亚洲人丁兴旺、百废待兴,各行业人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