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没。
有了这种经历,谁不会变得好奇?
“东边儿,东边也不是一个岛,从几内亚向东南是一圈岛,那些岛上什么都有,大岛有两个,大概有几内亚那么大吧。”
陈沐说:“新……”
他想说新西兰,但出海数年的经验告诉他后来的世界里但凡名字里有‘新’的,在这个时代就还没被发现——比方说新乡?
错了,是新约克。
“新什么呀,不新,毛利部二百多年前就上去了,他们管那儿叫白云绵绵的地方,景色尤美,所以我管那叫北望云州和南望云州。”
杨兆龙和陈沐说这些话的同时不时用眼睛瞟着茶案上摆着用来刮胡须的小刀,并且随着说的越来越多,望向桌上小刀的眼神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不耐烦,最终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婢女,扬起下巴。
刮胡刀终于自己动起来了,当刮刀刮向脸颊,杨兆龙小幅度开口道:“我不想在一个地方多待,待三五年就可以了,毕竟天下之大,哪里都不是播州;可李化龙让陛下把我哥也弄到新明去,还有播州的百姓,早知道我就不出海了,谁能想到出海把家折腾没了的事呢?”
陈沐缓缓颔首。
他对这件事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