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只剩跑步了,所以今天需要检验。这对军队很重要,只有学习比这件事更重要。”
陈九经所指的‘学习’,是通过玛戈来了解关系错综复杂的法兰西乃至欧洲。
这样的学习已有几次,而这其实恰恰是玛戈最厌恶的事,说到正事时玛戈收起脸上的春情,露出探究的眼神 ,似乎是想要在陈九经脸上找到些什么,开口道:“我的将军,是什么让你这么好学?我们学习了几次,可你依旧无法清晰地把四个亨利分清楚,更别说我更多的家人了。”
陈九经骄傲地仰起下巴,缓缓踱步走到桌前坐下,抬起两根手指道:“但我已经能分清两个了,一个是你那品味恶劣、爱穿女装男女通吃的国王哥哥,瓦卢瓦亨利;另一个是你那充满贤明君主潜质却又情人众多的纳瓦拉国王丈夫,纳瓦拉亨利。”
“另外两个是……想起来了!”
陈九经像在背题一般皱起眉头苦思 冥想,手在桌案不断点着搜索记忆,最终挑起眉来,道:“吉斯公爵洛林亨利和纳瓦拉国王的兄弟孔代亲王波旁亨利。”
玛格丽特看着陈九经缓缓思 索最终说出答案,欣慰地像看见傻儿子终于会叫妈妈了的母亲,不住地鼓掌,最后笑着摇头道:“在现在,将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