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又要多少人?”
万历对这些数据如数家珍,对潞王循循善诱道:“你知道再发更多的船引下去会如何么?”
“田啊,田就没人耕了,东南那最富庶的土地如今也难找到足够多愿意做佃农的百姓,别无他法他们只能买入耕马,自松江开阜,徐阁老家里的田你知道是如何耕的?”
万历说着笑道:“他的儿子找张阁老问了火德星君的力道,他们家的地卖了十万亩,留下的田地请了八十位火德星君用来耕他那四万亩粮田,因为火德星君吃的炭比雇佃农划算。”
潞王瞪大了眼睛:“徐阁老家里有十四万亩地?”
万历爷抬起罩着漳绒虎爪的手指在眼前摆着:“不不不,他家有二十四万亩,剩下十万亩是桑田、棉田那些,对,五年计划里说这些叫经济作物。”
“海事之厉。”万历说着感慨道:“抑制土地兼并远胜海瑞。”
其实这里头很多事也让万历感到困惑,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出现工业之初土地兼并的趋势明明是照着更厉害的势头发展过去的,可突然之间好像一切都变了,大地主们又纷纷把土地吐了出来。
徐阶并非个例,各地都有这样的现象,只是徐阶所拥有的土地规模让他成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