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深,也比想象中宽,没几个人知道战马究竟能不能跃得过去。
之所以没几个人,因为想试试能不能跃过去的都没马了。
车营壕沟前被戚家军埋了地雷。
断马腿和数不清的毡帽、马刀一起在天上飞舞。
人们以为跑到这就能逃出生天,可其实阵前三十至五十步恰恰是受到攻击最猛烈的区域。
佛朗机炮确实不打这个地方,但地上成片的地雷炸开、面前有扎下木倒刺的壕沟拦着、对面是把长枪放在脚下的弓箭手就近直射,还有那些镗把手用镗把架着火箭一把一把地点上火就射。
时不时还有几颗没放准的炮弹像疲惫的农夫随手放下锄犁般扫过来。
老式火箭,一向严谨的戚继光唯独在其‘工业化’杀敌的军事条例中对这种兵器放宽了使用限制,条例上明确地写着:不必管一把几根,只管点放出去。
刚跑进火炮射程的蒙古炮手都傻了,就好像城里赶大集,跟着人流埋头向前走,走着走着一抬头眼界豁然开朗,前后左右突然就没人了。
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两队甲骑亦是如此尴尬,左队发现中军在极短的时间被击溃、消灭,赶忙调头向后跑;右队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