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子便在半空中定住被婢女托着小心放置榻旁桌上,知县大人则大倒苦水。
“县中是百废正兴,大事军府都定下、小事诸部酋长皆以自治,杨某整天无所事事,纵然将县中积弊看在眼中,也没什么能做的,这关窍就在——诸部各司其职,杨某要做件事要去与诸部首领一一交谈,此病无良方可医。”
李禹西边听边思索,琢磨知县叫自己来做什么,可越听心里越迷糊,只好开口问道:“那县尊招草民来,正为此事?”
他相信每个人说出每句话都有背后的含义,哪怕废话与闲聊,都能看出说者心中的情绪。他可不信,杨兆龙把自己找来是为看他按摩喝饮料、听他抱怨是非。
“有杨某、没杨某对牧野都一个样,但李兄可不同啊!”
果然,紧跟着杨兆龙便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了李禹西身上,道:“阁下的造纸厂、烤烟厂、卷烟厂,是牧野的支柱,就连军府的铁厂矿场,对李兄也多有仰仗。”
“有些事杨某解决不来,但李兄能解决。”
“诸多产业,皆需工人,李兄却不愿雇佣易洛魁诸部妇人。”杨兆龙盘着腿在榻上坐正了,双臂环胸,问道:“这是为何?”
杨兆龙虽非正统士人,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