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等物,皆听令制取,一应价格朝廷照给,让万历皇帝落得一番好名声。
万历确实对瘟疫非常上心,不但下诏取太仓银,发东厂宦官至通州,非但百姓瞧病的诊金免了,还给每个患者发银六分、钱二百,以资日常用度;另外还一面用蜂窝煤税的部分减免来换取煤商大户对通州的炭火支援,一面使宦官携内库银奔赴各地采办物资。
更关键的粮,但凡遇到什么大灾大难,粮食永远是个大问题。
达官贵人有良好的卫生条件,别管刷牙洗脸的护发护肤还是沐浴泡澡的澡豆胰子,他们有足够的财力想用多少就能用多少;而寻常百姓却不一样,他们有限的财力一要满足口腹二要顾住冷暖,卫生上普遍相对显贵之辈要稍差一些。
最容易遭受感染的,恰恰是粮食与基本物资的生产者们。
这个趋势被万历发现后,当即做出一项决定——今年南洋军府海运至北洋的四百六十万石米粮,不进京师,统统调至漕运衙门,如定海神针般压在通州救济荒年。
浮动的人心几乎在顷刻间稳住了。
如此决策几无先例,并非以前的人不想,而是实在没有这份能力,四百六十万石大米接近帝国一年赋税收入的两成,能养活六成九边将士,下这份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