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对充满火药味的对峙有恃无恐,他和骆尚忠非常确信,即使眼下驻扎在罗马城的三方军队把脑浆子打出来,都没人会伤他们一根毫毛。
佩德罗正在向美第奇解释大明使者到这来毫无敌意的目的,并详细介绍被他们装在船上的沿途城市贵族使者们,费尽口舌地讲述一切的来龙去脉。
对峙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到第三天早上,骆尚忠的神机营着手收拾营地,朱达尔的部队已经撤回船上,从罗马城中才传出祭司姗姗来迟的出城消息。
终归是恶客上门,罗马祭司避无可避,眼看着敲响全罗马的钟声依旧无法让陈矩满意,三家部队在罗马城外的对峙闹出大笑话,这种时候陈矩如果不走倒没什么,一旦走了,将会极大损害教宗的威信,他只能在美第奇大公的陪同下亲自出城。
人的名树的影,也许没人畏惧大明皇帝,但没人能承受不见皇帝使者的后果。
毕竟陈沐的恶名早已从爱尔兰到墨西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西班牙作为地中海大门口直布罗陀的守门人已经显然靠不住了,谁知道这次皇帝使者走了以后下次前来叩门的又会是谁呢?
到这时候谁都坐不住了,只能出来。
就在教宗骑马过来的这段时间里,陈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