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当宫殿中只剩下能够信任的护卫与叶斯慕拔都儿,塔武凯勒汗沉沉地坐在奥斯曼大毯上,坚挺的脊梁矮了几寸,长长叹出口气:“大汗要处事公道,他没做错事,就算曾向我的兄弟射箭,看看我们的侄子现在做了什么,他放了三万瓦剌人和明军进大玉兹。”
“还给自己起了个大明人的名字,康力戟。”
“永远保持警惕,一切风光都来自亲手杀死巴拜汗,除此之外,我们不能给任何人起兵的借口。”
“哈萨克汗国是个新兴的国家,我们的子民渴望和平与富饶,可我们身旁到处都是毒蛇与猛兽。”塔武凯勒汗的样子像是在传授弟弟如何做一个大汗:“一旦有了借口,先辈所有流血与牺牲都会化为乌有。”
“所有大的动荡都是从小的混乱开始,汗位交替让人心不安,我们需要团结,哈萨克曾在最艰难的时刻团结起来,战胜强大的敌人,开创辽阔的国土,可当我们失去团结?”
“就会失去一切。”
塔武凯勒汗用手在地毯上画着:“从内部分裂开始,我们与布哈拉汗国的结盟将岌岌可危、俄国人不会放过染指小玉兹的机会、诺盖汗国的贵族也会反咬我们一口,还有东边的瓦剌人……我从不害怕会死在战争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