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一路追,撵出去六七里地,连跑带杀,早就累的如若狗喘。
勉强想要歇歇,一回头明军的杀才又撵上来,只得提起兵器接着逃命。
魏进忠已经不红眼了,但对他来说这会还能在前头跑的都是精兵,要么收降要么干掉,总之是不能叫他们跑了。
他都跑不动了,四个北洋旗军也累得够呛,牧野营追击速度也慢了下来,新编归附伦敦营更是不知被甩开到背后多远——前头这支敌军还能接着跑。
不是精兵是什么?
这其实跟精兵不精兵没关系,只是不能跑的都被他这支追兵杀了,剩下的自然是能跑的。
更何况,刀架脖子上,不能跑也能窜出二里地。
一路追着,守军的逃跑目的也越发地清晰起来,有认路的既出主意又引路,把剩下百十人往伦敦塔引。
那是守备完善的大型工事,原本里头就有守军,只要能逃到伦敦塔里,高低是能赚个活路。
就这样,魏进忠出西敏寺在伦敦的街道上连打带追,天色也从黑到蓝,直至天边冒起白尖儿,整整追了十里半,追至伦敦塔城下。
里三层外三层的城墙与交错纵横的塔楼,把魏进忠硬是看傻了。
他有一种从永定门打到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