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橛忧。”
更别说带着御林军苦练冬夏寒暑,行军拉练、格斗刺杀、投掷射击、工事设垒、修营挖壕。
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论起骑马乘船,更是咱朱翊钧哪个比他不上?
学了一身文武本事,到头来整日将实践挂在嘴边对旁人三令五申,自个儿竟是除了练兵,什么都没实际操练过!
简直是岂有此理,难道咱朱翊钧去了西洋能比不上戚继美,去了东北比不上李成梁、去了东洋比不上林晓,难道就不能成立一番自己的事业吗?
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嫉妒,最后竟皱起眉头把襁褓里的朱常洛往万历舰甲板上一放,掀过去啪啪地朝那小屁股蛋儿来了两巴掌。
吓得一旁王安连忙上前阻拦,就差跪地上了,连声道:“哎哟,爷爷您这是怎么了,皇长子没哭也没闹啊!”
就听见被王安拦到一旁的万历抻着胳膊从日月章纹袍里伸长了胳膊指着船上嗷嗷哭得跟个狼似得朱常洛恶狠狠道:“朕打的就是他不哭不闹!”
“好你个洛哥儿,真是好运气!”
王安都吓蒙了,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弓着腰在万历舰前保持着抬手护住朱常洛的动作,脑袋在几秒钟里快速地在皇帝与皇长子之间转了好